秘密，她突然觉得有些羞愧的低下头：「是…是的，妈妈。」
「多久了。」顾妍贞道。
「算是好个月了。」
「下面很热，对吗。」
听到母亲这么直白的话语，顾婉馨羞臊的脸蛋潮红，但还是努力的回应：「嗯…」
顾妍贞并未觉得意外，她又喝了一口咖啡，看着眼前在自己面前有些拘束的女儿，促狭挑逗般问道：「有没有自慰？」
顾婉馨摇了摇头，脸蛋更红了，不敢抬起头看母亲。
顾妍贞笑了，是浪荡的笑容：「你不必感到奇怪，如果当初不是妈妈以为继承人会是你姐姐，也不会什么都不告诉你。」
她当下手中的咖啡，双手抱胸沉声说道：「这是我们顾家的秘密，现在到了要告诉你的时候，既然命运选中了你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」
顾婉馨抬起头来，看着眼前美艳的母亲，她的表情变得庄重起来。
「你知道为什么你们姐妹随妈妈的母姓，却不随你爸爸的姓氏吗？」顾妍贞说道。
顾婉馨略作迟疑道：「爸爸…好像是入赘的吧，是这个原因吗？」
顾妍贞看着自己的女儿，缓缓道：「对，他是入赘我们顾家，但你的奶奶，也就是我的妈妈，也姓顾，我也是随母姓，你爷爷也是入赘。」
「这…？」
顾妍贞道：「除非我们顾家那代只有男丁，没有女性，不然的话都会由长女继承家主之位。」
她随后顿了顿，说道：「我们顾家，是彻彻底底的女系家族。」
「女系…家族？」顾婉馨吃惊道。
「现代社会男
尊女卑，已经很少有由女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