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愿吗？”她的口气带了些幽怨。
“依依是我的媳妇儿，您也可以是。怎么样，有没有兴趣？”
这次我听清了她的话：“我以前说过很多次了，您都不理我。”
“你疯了，这种话也敢讲，依依怎么办？”她似乎有点心动了。
“唉，您太高贵了，我对您是可望而不可求，只能想想算了。”
“唉，这个时候不说笑还能做什么呢？”我伸手去搂她的肩膀。
“当然是真的，现在以天地为证，日月为鉴，我还敢撒谎吗？”
没准儿她也在后悔，如果梁政委早点到，可能她就不会被我强上了。
“你说咱们会不会漂到一个荒岛上？像鲁滨逊那样？”我神往地说。
“现在尿液是最珍贵的了，以后没有淡水咱们就只能喝自己的尿了。”
她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四处茫茫的海面，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，没有说话。
“凌小东，我算明白了，就是到了世界末日你也照样油嘴滑舍，真是本性难移。”
过了一会儿，她说想要小便，让我回避一下。我递给她一个瓶子：“往这里尿。”
“也可能咱们遇到海神，然后他把海的女儿许配给了我。”我继续漫无边际地闲扯。
我没有防备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：“如果能和她在一起，不管在海上漂流多久都没关系。”
“俗语说‘百年修得同船渡’，咱俩现在同困在一条船上，难道不是上天赐给咱们的缘分吗？”
“你知道‘缘分’是什么意思吗？就是‘原来你很过分’。我看你真该收敛一下自己的言行了。”她不满地哼了一声。
“妈，你心情如果不好就欣赏一下海面的景色吧，多美啊，看了会让人忘记一切烦恼的。”我引导她转移一下注意力。
“哪一句都是真的，比如说现在吧，我向您求婚，您答不答应？”我知道她不会同意，故意大胆地说出这句话，然后半开玩笑地盯着她。
这时天色渐渐暗下来，游艇的速度也降了下来，估计快没油了。我和蓉阿姨眼巴巴地四下里扫视，只觉得四顾茫然，没看到一点救兵出现的迹象。
我顺着她的眼光一道看向远方，心中暗想，若是能和妈妈同在这条船上，就是让我一辈子不上岸也无所谓。念及于此，口中情不自禁地叹息了一声。
“把我踢下海？那船上不就剩下您一个人了？岂不是更孤独？”我知道她不会答应求婚，所以故意拿话逗她。如果她真的同意了，事情反而不好办了。
“混蛋王八蛋，这是乱伦你知道吗？我不信你当着依依的面也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。听着，再敢胡说就把你踢下海。”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，好像理智又回到了脑子里。
我俩都觉得渐渐担心起来，恐惧如同蔓延的黑暗一样笼罩了全部的身心，晚上的海风变得越来越凉，蓉阿姨情不自禁地跟我钻到船舱里，我再搂她的时候也不是十分抗拒了。
蓉阿姨的眉头渐渐皱起来，她虽然破过很多案子，却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困境，我怕她胡思乱想，一边瞭望着四周一边不停跟她说话：“妈，正好现在没别人，咱俩可以好好聊一聊。”
“您瞧，我一说正经的您就以为我在胡闹，咱们还能不能在一起玩耍了？您听好了，这是我最后一次跟您讲了，如果您同意了，咱们现在就结婚，如果您不同意，以后就是您求我也没用了。”我一本正经地说。
这时，一个更为严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