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当这最后一个声音落下的时候,玻璃床上的少年依然是那副模样。
见状,陈丹烟不再说。心情坦然的她,扬起了修长的鹅颈。这个角度下,她的脖子是那么的修长,那么的美,就像是一只高贵的天鹅。长发也因为脑袋的抬起,洋洋洒洒的落了下来,就像是一卷黑色的瀑布。
天鹅张开了嘴,向玻璃床上的少年展示着她嘴里满浓的精液。
少年不为所动。
见状,天鹅的美眸里划过一丝凄然,一滴晶莹从淡粉的眼角悠悠坠落。
一刹那,纯白的浴室仿佛变成了天鹅的屠宰场。
下一刻,一阵“咕噜”的声音响起,陈丹烟的鹅颈起伏着,口中的全部残精,在喉咙的收缩下,受到牵引,全部一咕噜的钻进了肚子里。
腥浓的味道,还有烈酒过喉一般的灼烫,剧烈得让警花发出了咳嗽。
她伸手扶着自己饱满的胸膛,另一只手攀着玻璃床的边缘,雪白的娇躯不停的颤动。
玻璃床上的少年,对这一切“熟视无睹”。
许久,陈丹烟平复下来。她看向玻璃床。上面躺着的陆远依然沉睡。
她抿了抿嘴,眸子里的神色十分复杂。
可以确定的是她的这个方法有效,能刺激到陆远,因为这算是母子性刺激里,除了性交以外最刺激的一个行为了。
如果母子性刺激确实对唤醒陆远有效,那么她今天做的这些,多进行几次,十有八九就能唤醒陆远。
但是,在此之前,她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,做了一些无用功,所以这使得陆远如今苏醒的可能要比原来更少一些,导致她如今做的这些的效果,会比一开始就做要少一些。
这就导致如果本来这个行为能正好唤醒陆远,但因为做的时机比较晚,就正好跌出了能唤醒的范围,如果是这样,那就不知该怎么样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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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转眼,三天过去了。
难道真的要和亲生儿子性交吗?
沉睡的陆远,对这一切并不知情。
想到这,陈丹烟就忍不住的心里发慌。
关上门的陈丹烟,向楼上跑去,俏脸有着焦急。
但为了救儿子,这一步,或许到最后,又不得不做。
恋母的他,肯定希望自己的母亲对自己露出这个模样。
汪雨菲、杨志这些,也都想帮助陈丹烟,也是被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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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泽歌在沙发上屁股也没坐热,直接就这么被请了出去。
接着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先是小西服外套,然后是睡裙。
陈丹烟情绪很激动,当时两人就在小洋房一楼的客厅里交谈。
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,如果还是没有用,那下一步,还能怎样?
林泽歌站在紧闭的门前,摇摇头,叹了口气,“祝你好运吧。”
他没心没肺的祝福着,全然不知关上门后,心仪的警花将会做什么事。
当然,这是她自己认为,在她不清醒的时候,陆远已经干过几次坏事。
她其实也并没有多害怕这件事情,只要能唤醒陆远,她做什么都可以。
如果接下来还要和儿子性交,那她不知道她到底会心理崩溃到什么地步。
“不好意思,改天有空再请你过来坐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