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他身上,我也能想到他这番话说完,接下来要遭到“集火”的必然是我,于是我很识趣地装死——趴在桌子上睡觉。
中午,母亲送饭,我问她,“听说早上警方行动了一回?”
“你消息挺灵通,这都知道。”母亲挑挑英气的柳眉。
“怎么样?确认是罪犯了吗?”我把装着盒饭的袋子拎在手里。
“没呢,在审。”母亲撩撩头发,我感到周遭有许多目光射来。
“行,保持联络,”我学着正式警察那般的严肃口吻,“我要获取第一手信息。”
“皮得你!”母亲捶我一下,“真把自己当警察啦?”
我作哀嚎状,“不你说的,要勤学好问,咋这会又说起我来了?”
“行了,吃你的饭。”母亲打开车门。
“记得汇报啊!”
母亲丢过来一个白眼,人来人往里,钻进了警车。
下午放学,我站在教学门口,等了半小时,母亲来了个短信,说正在提审,没空接我,要我自个在饭堂解决。
刚要走,一辆紫色的兰博基尼带着浓烟与轰鸣停在我身前。车棚降下,露出那张熟悉的白皙的脸,“怎么,阿姨还没来接你?”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。
“没吃饭吧?”他副座上没人。
我重复点头。
“要不上我车?”
“干嘛?”
“吃饭啊。”他大笑。
“跟你吃一顿太贵了,吃不起。”
“怕啥,我请客。”
“请客也不去。”
“啧,你咋还犟上了呢?”来来往往人挺多,紫色兰博基尼无疑成了焦点。
“走了。”我转身。
“你去饭堂?”
我没回头
。
我问是谁。
我轻哼了声。
我说那是啥。
我想了想,拒绝了。
她愣了愣,“吃了。”
我说,“找我啥事?”
他说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。
我先问他最近工作怎么样。
“你是不是没吃?”我握紧
“啧,别扫兴嘛”他拍拍我。
“看看也不行?”我撇撇嘴。
“没空。”我眼皮抬都没抬。
他说,“陈警官最近忙不?”
“你是不是一直忙到现在?”
我说警察值班不用这么久吧?
他说他在保护一位证人的家人。
“我也去,一起吧,上我车!”
“妈,”我声音莫名有些颤抖。
我说“没咋”,然后继续扒饭。
但如果是这样,凶手无疑胆大包天。
我沉默,心里好像某个地方打开了。
我照做,又问她,“你吃过了没?”
我看向他,“不就抓了几个人么?”
我扒饭的动作没停,“问这个干嘛?”
两天后我不死心,又给小杨发了短信。
扫码付款,找了个靠窗偏僻的位置坐下。
他说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