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从硕大的肉臀上撤离,从兜里摸出手机。
是代价司机来了。
接通了电话,说了几声,挂断了电话。
不消一会儿,一位风尘仆仆的中年人来到酒店门口。
把车钥匙给了他,让他去挪车。
我对妈妈道:“您手扶着我,免得摔了。”
妈妈神情有些混沌,显然起身让酒意直接冲顶,踩着高跟鞋晃了过来,平常轻松驾驭的高跟,如今却像是绊脚石一般,看的我这个儿子提心吊胆,生怕她甩着了,主动过去了点,让她及时把玉手搭在我身上。
现在的我可以说是一拖二,背着一个熟女,拄着一位佳人,首先的念头就是累,其次则是香艳,不少目光看向我这边。
大厅里稍显温暖,出了酒店,明明无风,可肌肤还是冒起了一连片的鸡皮疙瘩。
代价司机服务周到,开了后排门,妈妈一骨碌的坐了进去,她真的是一刻也站不住了,屁股一沾座,人直接靠在了后排座上,头枕在头阵上,开始了闭目养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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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则是小心把婉玲阿姨放到后座上,脑子却是在起着鬼心思。
“老板,去哪儿?”代价司机问。
我早已经准备好了路线,打算先去自己家,让妈妈下车,最后再去婉玲阿姨家,毕竟······
欲念让我这个男人的智慧在这一瞬间媲美诡计多端的司马懿。
妈妈也没有多问多想,此刻的她只想尽早休息,实在是喝的太多
了。
但结果···
(未完待续)
位置很是微妙。
我明显是多虑了。
或许是有了感觉。
“这是···去哪儿?”
尤其是开口问了这么一句。
得儿···我又有点胡思乱想了。
“稳着···点···”妈妈嗔道。
这一刻,我真的是脑子被色给吃了。
顷刻间,我就有了极为明显的生理反应。
“妈,到家了,我扶着您。”我在妈妈的耳边说道。
离我的裤裆不远不近,就像是在勾引黄鳝出洞一般。
我悬起的心这才回落,心头暗骂自个儿真的是做贼心虚。
正当我独自享受的时候,忽然的抓力传来,龙根被握住。
一路上我的心都很忐忑,手心也全是汗,还得装出正常的神色。
路上我倒也是安分着,就在我稍显晕意的时候,车到了我自个儿家。
裤裆里的怒龙在弹动着,把婉玲阿姨的手顶的像是置身在蹦蹦床上一般。
双股间的热气穿过织物的气孔,不断的往上蒸腾,熏向婉玲阿姨的柔夷掌心。
婉玲阿姨期间微醒了几次,之前看她在酒桌上有多么飒爽,现在就有多么疲态。
说完话,我全身的敏锐细胞都在注意其他人的变化,一个是代价司机,一个是妈妈。
代价司机专心开车,仿佛一个透明人,妈妈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