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加压力道。
我疼的都快面容扭曲了,手放到了妈妈的柔夷上,乞求她别在惩罚了,疼的大腿都开始哆嗦抽筋了。
妈妈的表情始终未变,严厉且冰冷,收回了自己的手,低语道:“回家我再谈谈你的问题,张唯一!”
这严肃的措辞,代表了妈妈并没有消气,还有更猛的后手在等着我。
要命···要命···太要命了。
那张肉棒自拍图,真的是我不小心发的,可现在说这样的话,明显是徒劳的,如果我再提,保不准妈妈还会做什么更严厉的举动。
“嘶···”我倒吸着凉气,不断揉着自己的大腿,太疼了,疼的都感觉自己的腿是不是瘸了。
这趟饭局对于其他人而言是成功的愉悦的。
但对于我和妈妈来说,倒希望这个饭局宁愿没有。
菜过五味,旁边一桌开始起哄。
“今晚,这一箱葡萄酒必须得喝完,不喝完,谁都别想走!”
两桌人反应各不相同。
有人摇头表示喝不了酒。
也有人默不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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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起哄要喝的声音比较大,一下子盖过了不喝的人。
一瓶接着一瓶的高档葡萄酒被启开。
这个时候。
我倒是找到了将功赎罪的机会,那就是替妈妈挡酒,好缓解一下子目前尴尬的局面,免得回去没我好果子吃。
妈妈显然是不打算喝酒的,起码是今晚,心中烦躁的她,抬起黑丝右腿搭放在左腿上,黑色丝袜有着一股深邃的吸引力,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叠放,既欣赏了丝袜诱惑又能观赏玉腿的笔直修长,与婉玲阿姨相比,妈妈的腿是显得纤瘦的。
两桌葡萄酒对
半分。
就在这时。
酒好喝吗?
(待续……)
邻桌有人出声道。
这话谁在讲我不知道。
然后意识又断断续续。
可我还有另一只手呢!
“唯一?”这是妈妈的问声。
最后我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当轮到妈妈时,我一把抓过酒瓶。
“别躺着,坐起来”声音是妈妈的。
望着那数瓶葡萄酒,直叫人肝胃哆嗦。
看到妈妈这样,我心中也是跟着高兴。
如果说小酌有味儿,那么大饮只会五脏翻腾。
酒喝的越多,倒是让我更加的活跃,善于交际。
而我的身体部件则像是玩起了游击战一般,各施展神通。
妈妈没有回应,可能也不方便回应,因为我是被两个人架着。
“雅蕊,没瞧出来你儿子酒量似海,不来我们这桌碰一下?”
路上我开始说胡话:“妈···之前不是有意的···发错了···”
放在妈妈大腿上的手,慢慢的抓捏着丝袜以及丝袜下的嫩白腿肉。
妈妈瞄了我一眼,见我人有点醉了,忙婉拒道:“他今晚喝的可以了。”
“嗯。”我迷迷瞪瞪的应了句,感觉有东西塞到了自己的手上,像是塑料袋。
“我替我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