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比写作赚钱更快。”
“确实够庸俗的，”苏菲·玛索笑道，“不过我很喜欢的你的坦白，不像我见过的一些导演一样，口口声声是为了电影艺术，但他们更加看重的却是钱。”
康剑飞说道：“在我的印象里，法国导演是最注重电影艺术的，好莱坞就要商业得多。”
苏菲·玛索耸肩道：“其实都一样，至少我接触到的都差不多。就像我拍完一部《初吻》卖座，然后公司就很快策划拍《初吻2》，这种商品一样的电影令人很不舒服。”
“我也不喜欢重复，”康剑飞笑道，“所以在一部电影卖座之后，我都把续集扔给其他导演拍，有人就喜欢那种复制工作。”
苏菲·玛索说道：“《致命快递》的剧本我看过了，这是一部纯粹的商业动作片，跟好莱坞那边的肌肉电影一样。无聊的情节，无聊的打斗，没有一点的思想内涵，跟你上一部《小鬼当家》很不一样。”
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女，居然跟自己聊思想内涵，康剑飞想想就觉得好笑，他问道：“你觉得什么样的电影才有内涵？”
“前两年的《最后一班地铁》就不错。”苏菲·玛索道。
“那部拿到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法国电影？”康剑飞回想了一下，才说道，“确实很不错，至少不像大多数的法国艺术片那样故弄玄虚。至于我这一部电影，就纯碎是为了赚钱的商业片，像麦当劳的垃圾快餐一样，没什么营养，但却能给人们提供美味。”
“你真是一个诚恳的人，”苏菲·玛索无语地说，“要不是你曾经拍过《小鬼当家》，而且公司又主动帮我接片的话，我是绝对不会拍这种纯商业片的。”
康剑飞是因为另一个时空苏菲·玛索的名气，这才跟她废话半天的，
“
这是得多中二才能做出的事情？
康剑飞笑道：“晚安，你也很有趣。”
林青霞颇为失望地说：“阿龙不是脚扭伤了吗？”
其实康剑飞很想跟那位波兰导演聊聊，顺便切磋一下忽悠人的技术。
“时间不早了，苏菲，”康剑飞看看手表说，“今天就聊到这里吧。”
“晚安，康先生，”苏菲·玛索轻轻地挥手道，“你是个很有趣的年轻导演。”
康剑飞回到自己的房间，林青霞已经洗完了澡，靠在床头看一本意大利时尚杂志。
或许，直到哪天苏菲·玛索主动接商业片了，那才证明这位法兰西少女已经长大成熟。
现在发现她就是个自以为品味独特、思想自由的中二期少女，实在没有再继续聊下去的念头。
康剑飞搂着林美人，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说：“成龙明天可能拍不成了，你可以趁机休息一下。”
林青霞把杂志合上，翻身过来偎在康剑飞怀里，说道：“无聊随便翻翻，我又看不懂意大利的文字。”
“肯定会先跳拍没有成龙的戏。”康剑飞拍拍林青霞的细腰，安慰道，“别生气啦，等杀青之后肯定陪你玩个够。”
“你怎么也喜欢看这种东西了？”康剑飞往杂志上瞟了一眼，指着图片上一件外套说，“这衣服不错，改天我们去买一件。”
唯一的不同是，拍香港三级片的那些女星，是为了钱为了出名才脱衣服。而苏菲·玛索是为了所谓的电影艺术，倒贴钱主动地脱衣服。
想想也是，两年后的苏菲·玛索，好好的国民少女不当，就因为波兰导演的一通忽悠，便自筹100万法郎违约金赎身，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