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俞心白一听也有道理,瞥见帐外被牛筋索反捆双臂的小厮叶藏柯怒目瞠视,露出邪笑,拗得十指喀喇作响。“那好,再等一刻也差不多了罢?我先去热热身子,提高下兴致。师父远观不妨,千万别偷啣了我的肉啊。”没等他答腔,迳自走出大帐。
傅晴章含笑作揖,好整以暇,转对不住娇喘的俏美女郎。
梁燕贞被帐外的冷风一吹,再听他师徒二人的对话,又更清醒了些,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思考,以免被欲焰剥夺了理智。帐外举火的,全是
752;袍白褙的照金戺弟子,助拳的旧人中最厉害的四位悉数反叛,果如李川横所说。
除了被李川横打晕缚起的小叶,她没有看到其他俘虏。虽不意外,然而知道他们可能已无一幸免时,梁燕贞的泪水仍禁不住地涌出眼眶。川伯就是不想看到这个场景,才选择用最疯狂的方式提前走上绝路么?
但你还不能崩溃,梁燕贞提醒自己。她没看到阿雪的踪影,不能排除小男孩遇害的可能性,但阿雪聪明机警反应又快,或许发现不对就先跑了,不能轻易泄漏关于阿雪之事,以免傅晴章不惜一切搜捕。女郎下定决心,无论受到何等淫辱,都不放弃与傅晴章等周旋,为阿雪争取更多时间。
傅晴章没有说话
,只含笑看着她,那眼神与其说是不怀好意,更多的竟是某种欣慰或心满意足之类,彷佛长久的等待终于抽芽吐蕊,令梁燕贞不寒而栗。
若真如川伯所说,他就是那个被阉掉的倒楣土匪,所图必不是她的肉体。他要的是什么?李川横想从她身上得到的,是重温逆伦淫行,那么傅晴章呢?他是单纯为复仇而来,还是另有图谋?
“……看来,他终是跟你说了。”儒雅文士一捋长鬓,淡淡笑道:“他一直都是最软弱、最没用的那个,便得神功秘笈,也成不了大用。正因如此,侯爷始终都更喜欢他,观察他的软弱挣扎最有趣了。”
“药……迷药……什么……时候……”
傅晴章从怀里取出一
269;,梁燕贞认出是贮装虎蜂三仙醪的瓷瓶。
“我只跟李川横说了一半的实话。”下巴朝炉坑里的残蜡一比。
“那蜡烛是以一种名唤‘蒙柳丝密’的秘方制成,既非春药也不是迷烟,仅仅是引子,能引出这瓶‘挂肚牵肠’的药性,使女子飢渴难当,便是三贞九烈,也要摇身一变成为最下贱的淫婊,只有男子的精华能祛除药性。”说着拔开瓶塞,绕着梁燕贞的头手外围倾于箱上。
梁燕贞欲避无力,浓烈药气钻入鼻腔,绮念陡然攀升,忍不住呻吟出声,居然又酥又腻,自己听了都不禁脸红,腿心里扑簌簌地小丢了一回。
先前李川横点燃“蒙柳丝密”时,所诱发的是小叶在帐中以药酒推拿伤
处,一旁梁燕贞吸入的少许“挂肚牵肠”,远远不能与此际倒在口鼻边的浓烈程度相提并论。
傅晴章将她的艳姿全看在眼里,十分满意,将瓶子重新塞好,珍而重之收入怀中,蹲下身来,轻轻摩挲女郎发顶,温柔动听的低语中满是宠溺。
“这两副方子所合成之药,有个好听的名儿叫‘牵肠丝’。近十年以前,从本门流将出去,借了给外人运用,在东海道的渔阳一带掀起浩劫,不知有多少名门淑女受害。
“方才叔叔之言,其实是骗他的。不管这厮干了你多少回,射入多少阳精,小姐都不会成为唯命是从的性奴;只消有别的男人能替代,小姐随时能一剑杀了,碎尸万段亦不妨。”
以窃
A83;私语贬低他人,尤其是对方所讨厌的人,能建立彼此间的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