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玩意未免掉价。
但春药和麻药一样,没有立即见效的解药,只能靠血行淡化,再随汗水尿液等排出体外,对莫婷的“秘法”来说其实才是最棘手的敌人。
女郎吐出肉棒,抹去淌满嘴角尖颔的香津,红著俏脸轻喘道:“你……好下作的手段!连‘赤蝳结’都使出来,还要脸不要?”酥胸剧烈起伏,撑得圆鼓鼓的黑绸襟口波涛汹涌,煞是养眼。
莫执一枕在韩雪色腿上,媚眼如丝,暗瞟著女儿饱满的胸脯,懒洋洋道:“能绊倒对手的都是好法子,你管我用什么?再含呀,阳精起于肾脏,饱含百骸精华,最能试出身子里的情况。你不让他出精,拿什么来诊断他中的毒?”
用不着她说莫婷也知道,但此法其实是绕远路,有个更快的法子。
“或者……”莫执一娇慵一笑,难掩眼底狡黠。“直接检查毒源,是不是更快些?”缓缓打开大腿,露出彤嫩淫靡的阴户,鱼口似的酥脂周围兀自挂满白浆;腿根才分开,如兰如麝的蜜膣气味便鲜浓起来,蜂拥著轻刺鼻腔。
奇怪的是莫婷并不觉反感,那如花房般饱满的阴部美极了,想到自己是拨开如此动人的艳肉才来到世上,女郎甚至有一丝莫名感动——
她突然清醒过来,本已酡红的小脸“唰!”变得更加彤艳,不禁又羞又恼。
“赤蝳结”干扰了她的智性,居然萌生出这等荒诞的想法,莫婷简直不知该气母亲抑或自己。没有药物能凭空将念头植入,那些被放大、扭曲、恣意横生的,全是心中本有之物;药力只是拿掉抑制,将野兽释放出来,豢养它们的始终是你。
莫执一仿佛看透了女儿,也不加力进逼,伸出右手食指,“唔”的轻哼著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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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啊啊————!”
——快……快要不行了。
(不好,他失去意识了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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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啊啊……你做什么!别……放开我!”
“中……中计了!”这是失去意识之前,心版上如闪电般掠过的念头。
“要、要死了……啊、啊……丫头……啊啊啊……轻点……啊啊啊啊啊!”
莫执一的唾液里除了满满的“赤蝳结”,最多的就是韩雪色身中的麻药“石虎散”。
毒质越分越薄,抹于乳头的也不知有没原先一成,此举不过揶揄而已,莫婷并未当真。
入玉户,搅出滋滋饱水声,末了才“噗!”轻轻拔出,作势指向女郎,中途一转又含进了嘴里,抿著丰艳的唇珠。
莫婷凑上母亲红艳的阴户,唇瓣封住软糯娇绵的小阴唇,径直将舍板插进去,从温黏紧闭的蜜肉里刮下体液,咽入喉中。
麻药由咽喉黏膜入体,饶是莫婷体质殊异,也昏迷了一小会儿,清醒时石虎散已化散得差不多,只余指尖等末端处微微发麻。
但毒源就在眼前,可不能轻易放弃。况且,要阻止母亲向她的玉户下手——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会——需要有力的牵制。而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。
强烈的快感加速血行,莫婷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对抗——或说适应——毒质,不消片刻,肌下青络迅速褪去,逐渐恢复通透,竟像没事人般。
不知是围魏救赵,抑或本能使然,美妇也将宝贝女儿的小巧阴户含住,蛇信飕飕飕地一路从阴蒂扫下来,直薄穴口,扫得湿滑稠腻,像含了满嘴的温油。
但莫执一可是将蜜膣刮出的乳色薄浆吮了个干净,未得咽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