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闻到的气味，当时她没有想清楚，不过在事后她回想起，那绝对是精液的味道。毕竟她结婚十几年了，虽然做爱的次数不多，但是好歹也是一个为人妻人母多年的女人，不可能会认错的。而且这还是她儿子的精液，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，当初那一晚，她儿子可是在她的小屄里面都不知道射了多少，害她洗了大半天都清理不干净。
不知为何，那一刻得知她儿子和她姐姐可能有奸情的时候，她第一时间不是惊骇她姐姐居然和她儿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，而是莫名其妙的难过，好像有什么堵住心口，属于自己的珍贵东西被抢走……
那一场无比真实的梦，更是把她摇醒，让她清楚，她对儿子的感觉。原来儿子小枫的轮廓早就深深刻印在了她的内心，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。如今那一场梦正是打破了她的伪装，在梦中她居然对自己儿子的爱抚产生了触动，她甚至一点都不抗拒她儿子的侵犯，就如同情人般享受着自己儿子为自己带来的身体上的愉悦。
可是作为一名母亲，她竟对自己的儿子产生感觉，这是可耻的。不过她又能怎样？她是一个凡人，一名普普通通的女人，七情六欲原本就不是理智能抗拒得了的。
其实现在的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，面对自己的感觉，和世俗伦理观念的冲突，几乎要把她逼疯。她爱自己的儿子，这是毋庸置疑的，但是又怕害了她儿子的一生。
乱伦，多么沉重的字眼——
第23章：渐进
其实妈妈不是不知道我对她的心意，有好几次有意无意，触犯到她的一些关键部位，我的那点小心思妈妈她是知道的，只不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，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自己儿子的心意。
我坐起身没有说话，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，继续坐在妈妈的身边，这样母子之间的囧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，我和妈妈都心知肚明，只是大家都没有揭穿。妈妈对于自己的身体走光被我看见，还有我们母子之间的“小亲密”，好像习以为常并不怎么觉得惊奇了。
妈妈突然变化这么大，我没有感到多少庆幸，反而觉得疑惑。妈妈怎么会突兀转变这么大？是不是妈妈受到了什么刺激？
不是我疑心太大，也不是我大惊小怪，我只是奉承了一个道理，事出反常必有妖！！
不过我也没有开口去问妈妈，毕竟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和妈妈到底算什么关系，说母子？貌似有些太超过了，恋人？貌似还不到这种程度。
到底是母子，我和妈妈的性格，在一定程度上非常相似，我和妈妈都各怀着心事不得其解，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，与其胡乱烦恼，不如顺其自然。
亦然，就有了我和妈妈如今的怪异相处方式。明明大家心里都有对方，就是没有捅穿那道墙。看似母子非母子，看似情人非情人。
“怎么样？妈妈，你的脚现在还痛吗？”
“不痛是不痛了，不过小枫，下次可不可以不要敷了，我觉得已经没什么问题了”
“不可以，医生说要连续敷半个月呢，今天才第七天，还要敷八次”
“啊，还要敷八次，岂不是还要痛八次”
我和妈妈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刚才的事情，为了避开这尴尬的气氛，转移话题是最好的。可见妈妈此刻的内心也是滚滚波澜，要不然不会这么配合我化解尴尬的。
“小枫——”
“打住，没得商量，这是关乎你身体健康的大事，不可以马虎”
“商量一下嘛……”
我义正言辞地